攝影師玉Doskow已經(jīng)度過了過去十年記錄搖搖欲墜和繁榮的北美和歐洲的世界博覽會的網(wǎng)站尋找她丟失的烏托邦系列。一旦展示了當時最開創(chuàng)性的思想,這些展覽場所現(xiàn)在主要處于衰落或失調(diào)狀態(tài)。
反烏托邦風格的系列作品使 Doskow前往北美和歐洲的27個世博會場館拍攝剩余的藝術(shù),建筑和景觀,并對其進行拍攝。
這些圖像說明了他們最近各州的城市遺址,它們要么成為紐約1964年國家館等建筑的受害者,要么被重新修建并維護為巴黎的艾菲爾鐵塔等熱門旅游景點。
失落的烏托邦計劃的概念最初是在2004年的一次家庭塞維利亞之旅中提出的,當時,總部位于紐約的Doskow碰到了1992年世界博覽會所在地。
她解釋說:“這種情況的嚴重性和看似亂七八糟的用途立即使我著迷。”
“運河里到處都是高高的草叢,一個裝飾著啤酒罐和藻類的裝飾噴泉,許多建筑物長滿了雜草,但仍在使用幾座建筑物,包括塞維利亞RTVA廣播電臺。”
憑著這一經(jīng)驗,Doskow在2006年開始計劃她的攝影項目,該項目是在世界范圍內(nèi)拍攝許多世博會場地的照片,一年后,在1939年和1964年在紐約舉辦的活動開始了,然后轉(zhuǎn)移到了芝加哥和歐洲。
Doskow將這個項目描述為“一個跨學科的盛會,它囊括了科學,工業(yè),藝術(shù),建筑以及歷屆博覽會的歷史和文化框架,從而影響了一切事物在構(gòu)造和構(gòu)思方面的特定背景。技術(shù),種族和設(shè)計。”
Doskow告訴Dezeen,不僅歷史引人注目,而且每個城市關(guān)閉后處理遺址的不同方式也揭示了許多關(guān)于城市本身以及如何處理歷史保護和城市規(guī)劃的信息。
Doskow在每個地方花費大約三到五天,與原始集市地圖相比,研究了它們的當前狀況和當代布局。通過這樣做,她的目的是捕獲“反映出當前對結(jié)構(gòu)和景觀的使用以及該地點的情感和形而上狀態(tài)”的圖像。
在捕獲的所有地點中,Doskow說,該項目的“最成功的隱喻”是1964年在皇后區(qū)的紐約州館。
盡管位于世界上最著名的城市之一,由現(xiàn)代建筑師菲利普·約翰遜(Philip Johnson)建造,但該遺址仍處于一個半廢棄的“邊緣狀態(tài)”,既難以調(diào)整,成本高昂,又無法重新利用,但又太重要了。拆除
像這樣荒蕪的景點與巴黎的埃菲爾鐵塔,特羅卡德羅和夏洛宮(現(xiàn)為巴黎1937年國際博覽會而建造)等各種現(xiàn)有遺址形成了鮮明對比,這些遺址一直得到使用和改進。
Doskow采用較慢,更冥想的方式拍攝現(xiàn)場,為此項目使用了大幅面相機,類似于早期世界博覽會的攝影先驅(qū)所使用的相機。
沖洗完膠片后,她隨后使用photoshop“精心完善”圖像,有時需要長達一年的時間才能完成最終印刷。
Doskow告訴Dezeen:“正如任何藝術(shù)家都能告訴你的那樣,重要的是要坐一會兒圖像,并弄清楚它是否可行,以及在更大的項目范圍內(nèi)是否有意義。”
“攝影與世界博覽會也有著直接而互惠的關(guān)系,因為第一屆大型攝影展是在1851年在倫敦水晶宮舉行的大型展覽上進行的,因此,我很高興能夠使用與早期先驅(qū)者所使用的類似的工具”。
她在2015年完成了對北美遺址的攝影,到2016年,她的作品的第一本專著《失落的烏托邦》由倫敦黑狗出版社發(fā)行。從那以后,她就花了幾年時間重新審視自上次拍攝以來發(fā)生變化的網(wǎng)站。
在進行了長達十年的項目之后,Doskow現(xiàn)在希望將更多的精力放在美國和歐洲以外的地區(qū),并計劃在未來五年內(nèi)將她的攝影作品投到日本,中國,韓國和澳大利亞等地。